我永远爱你
我说我永远爱你
你要我证明
我说我现在爱你
你说你知道
还说你也爱我
我又说
不管哪一天
只要我还爱着你
我就会拥着你入睡
第二天再把你吻醒
当然会继续爱着你
所以我会永远爱你
你羞涩的笑了
我说我永远爱你
你要我证明
我说我现在爱你
你说你知道
还说你也爱我
我又说
不管哪一天
只要我还爱着你
我就会拥着你入睡
第二天再把你吻醒
当然会继续爱着你
所以我会永远爱你
你羞涩的笑了
迷人的姑娘
散发耀眼的光芒
她的笑,她的嗔
让人如沐春风
为什么会这样?
是天生的丽质
和家人爱的滋养
她是绚烂的霓虹
家就是她的发电厂
精壮的小伙
散发强大的磁场
消耗不完的精力
勇攀高峰的志向
积蓄自己的内能
连接着家庭的电网
双手之间
闪着幽蓝色的电芒
姑娘小伙相爱了
就像电极接上霓虹
小伙的电路通畅了
姑娘绽放七彩光芒
真是天赐良缘
可是姑娘小伙啊
还是要想一想
还是要算一算
如果输出功率不够
霓虹就会接入别的电场
才能散发全部光芒
如果霓虹功率变小
电力有了富余
就会被别的灯组接上
在喝酒的时候
如果有陌生人
我常用一个话术:
“朋友的朋友是朋友
兄弟的兄弟是兄弟”
来拉近彼此的距离
然后再补上一句
“而情人的情人
那却是情敌”
莞尔之后
马上打开话题
如果人和人的之间
有各种各样的二元关系
那么酒桌上的兄弟和朋友
是一个等价关系
自反、对称且传递
而情人却不能传递
你非要说可以
那你们三个人
就好好的在一起
Byebye 了你
我们的爱情
因为你爱我
因为我也爱你
如果有人变了心
不管你我
爱都将远离
我们的家庭
总要有人支撑
要么是我
要么是你
或者我们一起
如果都不在意
家就会分崩离析
我不懂集合
也不懂逻辑
更不知道什么
德摩根定律
只是不想让否定词
前置于我们的任何关系
后面又写了一个电路版,自己不好取舍,就一并放上
有人告诉我
爱情是两人手牵手
你拉着我
我也拉着你
如果有人放手
这段感情就该放弃
就好比串联电路
也有人告诉我
家庭的责任
要两人肩并肩撑起
如果有人暂时歇息
没关系
还有另一人顶住
只有两人都不愿意
家庭才会散去
就好比并联电路
我不懂什么电路物理
也不懂集合逻辑
更不知道什么德摩根定律
只是不想让否定词
前置于我们的任何关系
后记:这次是集合或布尔代数中的德摩根定律
\begin{array}{l}
\overline {A \cap B} = \overline {A} \cup \overline{B} \\
\overline {A \cup B} = \overline {A} \cap \overline{B} \\
\overline {A \times B} = \overline {A} + \overline{B} \\
\overline {A + B} = \overline {A} \times \overline{B}
\end{array} 当我还是一个幼儿,
世界是父母的怀抱。
我是唯一的圆心,
享受着静止的幸福。
我渐渐长大,成为学生,
生命是连接家与校园的线段。
我在线上往返,脚步轻盈,
以为生活游刃有余。
后来,工作替换了校园,
后来,爱情筑起了新巢。
我的线段被撑成一个平面,
在三个顶点间奔跑,我开始气喘吁吁。
我从几何学里寻求答案,
施泰纳曾低声指引:
要想让系统获得片刻的稳定,
当三股引力同时拉扯你,
就张开双臂,维持120°的角。
那里是耗能最小的中心,
是你唯一可以喘息的支点。
直到,我的孩子降临人间,
我的平面,隆起成一个无法折叠的空间。
我终于绝望地发现,
在四个或更多顶点的世界,
那个唯一的平衡点,彻底消失了。
施泰纳的几何学在此沉默,
从此,我的双脚再无归处,
只有永远的奔波,没有栖息。
这首诗的灵感来自施泰纳路径问题,生活有两个重点时,因为两边之和大于第三边,所以要呆在两点的连线上;有三个重点,到3个顶点距离之和最小(施泰纳点或费马点)就是和任意两点的角为120°的点,当然,从数学上说,三点必须构成锐角三角形;超过 4 点的费马点一般是不存在的。本诗最先写的其实是一个滥情版本:
我爱上了一个人
时时都想和她在一起
我知道这是最好的爱情
我又爱上了一个人
原来的也不想舍弃
那我就待在两人的连线上吧
这样两头跑比较省力
我又爱上了一个人
原来的也不想舍弃
在三个人之间跑来跑去
跑得我气喘吁吁
施泰纳说
要想高效地维持关系
必须平等地对待三个人
任意两个人拉着你时
你的双手要成120°
就可以跑最短的距离
我又想爱上一个人
但是想了想
不知怎样才能最省力
看看肿胀的双脚
还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