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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人的姑娘
散发耀眼的光芒
她的笑,她的嗔
让人如沐春风
为什么会这样?
是天生的丽质
和家人爱的滋养
她是绚烂的霓虹
家就是她的发电厂

精壮的小伙
散发强大的磁场
消耗不完的精力
勇攀高峰的志向
积蓄自己的内能
连接着家庭的电网
双手之间
闪着幽蓝色的电芒

姑娘小伙相爱了
就像电极接上霓虹
小伙的电路通畅了
姑娘绽放七彩光芒
真是天赐良缘

可是姑娘小伙啊
还是要想一想
还是要算一算
如果输出功率不够
霓虹就会接入别的电场
才能散发全部光芒
如果霓虹功率变小
电力有了富余
就会被别的灯组接上

昨夜鸟藏羞,今朝雷始收。
阳光垂赤道,阴气盛神州。
风过摘黄叶,雨飘沾绿绸。
浑身寒意起,最重是心头。


说明:
鸟藏羞:白露最后一候“群鸟养羞”,羞通馐
雷始收:秋分第一候“雷始收声”
垂赤道:秋分阳光直射在赤道上
阴气盛:秋分之后太阳直射点南移南半球

在喝酒的时候

如果有陌生人
我常用一个话术:
“朋友的朋友是朋友
兄弟的兄弟是兄弟”
来拉近彼此的距离

然后再补上一句

“而情人的情人

那却是情敌”
莞尔之后

马上打开话题

如果人和人的之间

有各种各样的二元关系

那么酒桌上的兄弟和朋友
是一个等价关系

自反、对称且传递
而情人却不能传递
你非要说可以

那你们三个人

就好好的在一起

Byebye 了你

我们的爱情
因为你爱我
因为我也爱你
如果有人变了心
不管你我
爱都将远离

我们的家庭
总要有人支撑
要么是我
要么是你
或者我们一起
如果都不在意
家就会分崩离析

我不懂集合
也不懂逻辑
更不知道什么
德摩根定律
只是不想让否定词
前置于我们的任何关系


后面又写了一个电路版,自己不好取舍,就一并放上

有人告诉我
爱情是两人手牵手
你拉着我
我也拉着你
如果有人放手
这段感情就该放弃
就好比串联电路

也有人告诉我
家庭的责任
要两人肩并肩撑起
如果有人暂时歇息
没关系
还有另一人顶住
只有两人都不愿意
家庭才会散去
就好比并联电路

我不懂什么电路物理
也不懂集合逻辑
更不知道什么德摩根定律

只是不想让否定词

前置于我们的任何关系


后记:这次是集合或布尔代数中的德摩根定律

\begin{array}{l}
\overline {A \cap  B} = \overline {A} \cup  \overline{B} \\
\overline {A \cup  B} = \overline {A}  \cap   \overline{B} \\ 
\overline {A \times  B} = \overline {A} +    \overline{B} \\
\overline {A +  B} = \overline {A}  \times   \overline{B} 
\end{array}

今晨与妻子散步,闲谈间,思绪不觉飘回了大学时代,连带着那些与《周易》结缘的旧闻趣事,也一并浮现眼前。

我对《周易》的兴趣,源于高中数学杜老师的一次预言。他曾断言我的高考结局恐不理想,后来竟一语成谶。这颗好奇的种子,便在我考入贵州大学后生根发芽,引领我踏上了易学之旅,也开启了我的占卜实践。

说来惭愧,当时的我于易学不过是“半桶水”,却也正因这“半桶水”的无知无畏,才敢于“晃荡”,什么都敢算,什么都敢说。加之年轻时头脑尚称灵敏,学得也快,掌握的占卜门类日渐增多。如今回想,或许占卜真有所谓的“新手保护期”?凭着一股初生牛犊的锐气,我在学校和老家竟也渐渐有了些名声。

在学校,不仅有人慕名而来交流切磋,更有甚者执意要拜我为师。现在想来仍不免汗颜——我竟真的收了好几位徒弟。其中一位姓韩的女弟子,天资聪颖,极具悟性,不出数月,其占卜水平已与我不相上下;另一位姓李的弟子则十分刻苦,奈何天分稍欠,虽有志于奇门遁甲,却始终进展不大。在那个离别即是失联的年代,我也不知他最终是否还在易学的道路上坚持。

最让我始料未及的,是毕业七八年后,一位姓薛的女弟子竟辗转打听到我的座机号码,联系上了我。电话接通的那一刻,我着实吃了一惊。她告诉我,当年我曾为她占卜婚姻,细致描述了其未来丈夫的性格相貌,乃至婚后可能出现的波折。她坦言,当时只是将信将疑,未曾想后来的人生轨迹,竟与我当年的论断一一吻合。如今婚姻出现危机,希望我能再为她指点迷津。我听后,只能苦笑答道:“既然一切都如我当初所言,那么后续的发展,恐怕也早已注定。我又哪里有什么扭转乾坤的办法呢?”

而在所有占卜往事中,最令人啼笑皆非的,或许是这个例子:我曾为一位刑满释放的乡人算四柱,断他有“二进宫”之虞。后来果然应验,可最让人无语的是,他再次入狱,竟是因为盗窃了我父亲家的财物。知道此事的乡亲们还与我开玩笑说:“他这是怕你算不准,特意偷你家来帮你应验啊!”更有趣的是,此人外号“王疯子”,真应了古龙先生那句话:“有叫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

可惜的是,当年没有养成收集整理资料的习惯,许多有趣的占例都未能记录下来。很多只依稀记得一个惊人的结果,却再也回想不起推演的细节。例如,我曾仅凭一个“术”字,便断出求测者的三叔住在公路边,但具体是如何层层剖析的,如今已毫无印象。当年虽理论功底不深,但胜在思想不受束缚,许多思路至今看来,仍有其独特的价值。

对于占卜的原理,我也曾有过几个阶段的思考。

最初,我尝试从相对论的角度来理解。相对论表明,在不同参照系中,事件的“同时性”是相对的。由此我猜想,占卜或许就是将自己的神思短暂地抽离于惯性参照系,进入一个“高维”视角,从而得以同时“看到”一件事的缘起与结果。

后来,我又有了一个新的解释,源于分形理论。我认为,世界的基本结构是阴阳五行,并以此为基元进行无限分形。这便是“天人合一”的底层逻辑,因此,我们才有可能从局部推测全局,实现“见微知著”。

当然,我也尝试过量子理论的解释,且这个解释有两个递进的层次。
第一层,是基于“测不准原理”的观测者效应。 也就是说,占卜这一“观测”行为本身,就会干扰甚至改变命运的走向。我叔叔就曾认为,或许正因为我算出了未来婶婶的籍贯方位与姓名特征,才让他在择偶时下意识地排除了其他可能,最终促成了预言的实现。我侄女也提出过类似的看法,认为占卜会影响人的潜意识,从而在不自觉中,引导事情向着预言的结果发展。

而如今,我的理解更倾向于第二个层次:命运的量子化与观测导致的坍塌。 我猜想,命运本身或许是一种由无数可能性构成的“概率云”。而占卜行为,就是一次“观测”。正如量子力学中,观测行为会导致波函数坍塌,占卜这个动作,或许也“迫使”命运的概率云从不确定的叠加态,坍塌为一个确定的结果。而占卜师所感知的,正是那个刚刚被强制“渲染”出来的、已然确定的未来。这或许就是一种凡人版的“拉普拉斯妖”吧。

其实,我很早便不再沉迷于“术”的层面了。若有人再请我占卜,我常用一个简单的二难推理来回应:
“我为你算命,无外乎两种结果:
一,我算不准。既然算不准,为你算,便是浪费你我的时间。
二,我算得准。既然算得准,说明命运本该如此,那算与不算,它都会这样发生,依然是浪费你我的时间。”

于我而言,占卜最大的价值,并非预知未来,而是充当了一件“以术入道”的工具。如今,我的更多心思,也早已放在了那条更根本的“道”上。